我住在尼姑庵的那些年14 小尼姑爱上我还为我跳了楼……
我住在尼姑庵的那些年14.程翔的叙述是断断续续的,听了程翔的叙述后,我与老大提出了其中的疑问,譬如老大说,你那天喝了多少酒?程翔说,大概一瓶左右。老大说,什么酒?程翔说,葡萄干红。老大说,一瓶就醉成这样,不会吧。
又譬如我说,你能肯定没做过什么?程翔说,当然肯定。我说,既然那么肯定,静慈为什么还要告你强奸?程翔说,我也不知道,我送她回去的时候,她也没有说什么啊。我说,一般来说,出家人是不会说谎的,既然不是你,那又会是谁呢?
再譬如老大说,那副局长为什么这么帮你啊?程翔说,那个副局长平时为人豪爽,罩着下属也是应该的。老大说,罩着下属也没有必要如此尽心尽力,甚至还亲自毁灭所谓的证据啊。程翔说,毁灭证据也不一定是他干的。老大说,那你想想,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帮你啊。
诸如种种,于是我与老大得出结论,是那个副局长有问题,很可能就是从中搞得鬼。程翔叹了口气说,哎,其实我也怀疑过,不过在我进县局的时候,他曾帮了我不少的忙,可以说是我的恩人,再说,我又没有什么证据,我能怎么样啊。
是的,能怎么样。只是就这样算了么,都说死要死的明明白白,历史证明,含冤而死是人生最大的痛苦,尽管程翔不是真的死去,但一个警察以那种方式死去,实在是对不起自己,对不起父母,甚至也对不起三贱客的名号,某种程度上比死还要痛苦三分,在我与老大的一再鼓动下,终于程翔开始表态了,程翔说,虽然那副局长帮了他不少忙,但他也给了他不少好处,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扯平了,自己如果真的被开除的话,那他就拼死也要一个说法了。
有道是三个臭皮匠,抵得上一个诸葛亮,虽然我们不是做皮匠的,但也是算是臭味相投,于是所谓的计谋就被七嘴八舌地制造出来了。
我住在尼姑庵的那些年14.
最初有效可行的方案是有老大先提出来的,老大是新闻记者,自然而然对民众的舆论力量有着一种职业亲切感,按照老大的说法,在这种证据灭失的“冤案”中,只有通过舆论的力量促使政府重新进行相对公正的调查,然后再从中找出蛛丝马迹找出事情的真相,结果自然是让羔羊的回归清白,狐狸的露出尾巴。
老大的方案得到一致的支持,在具体措施上,虽然还没有一套完整的计划,但有论的高论,有计的献计,在酒精的作用下,我们情绪高涨思绪纷飞,我们不求结果如何,但求心安理得,我们要向那位在地方颇有影响力的公安局副局长开炮!
几乎是一夜的疯狂,我们喝酒,我们唱歌,我们还到那些很有点暧昧的按摩店里按摩,直到我们累了,然后迷迷糊糊的各自回家。
醒来,是在第二天早上。其实,我是被人吵醒的,首先我听到老妈的声音,老妈的声音是温和的,或许是错觉,温和的声音怎么能传入我沉睡的耳朵呢,不过另一个声音无疑是尖锐的,也正是尖锐的声音把我吵醒,看来老妈是被人欺负了,老爸常说老妈不是省油的灯,是谁敢惹这么一盏不省油的灯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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